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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话本子看多了罢。”王盼盼冷笑道，“《天舟渡》上什么胡话都有，你别看了什么都信。什么灵肉爱欲，你没看出来吗？谢燕还男身女身长得很像，女身也和王雀儿极为相似，这当然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亲戚。”
谢燕还是男是女，阮慈一直很是好奇，但王盼盼总也不说，此时仿佛终于有了个结果，阮慈望着王盼盼，尽量显得乖巧，又从怀中取出肉脯来给它吃，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，王盼盼浩叹一声，有些不情愿地道，“总算拜入上清门了，也有许多事是你必须知道的，此时就都一一说给你听吧。”
它在桌上盘下来，伸出后足，抱着舔了舔毛，慢慢说道，“你一直问我谢燕还是男是女，如今我便告诉你吧，谢燕还是男也是女，但对你而言，她是女的，对南株洲众人来说，她是男的。这是天魔二相，你觉得她是什么，她便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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