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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小突然话锋一转，转到所有人都不明所以。
“殷总，需要我出示部分证据吗？”
殷梦泽一时不明所以，秋助理见此，便知他忘记了，俯身低声提醒。
殷梦泽才恍然大悟，僵硬地朝顾小小点点头，他不觉得一个孤儿能拿的出什么有力证据。
“行，那就先听一段录音。”
顾小小话音刚落，就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对话声。
“楠楠，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？
人才又怎样，现在扫大街的遍地都是985，211毕业的高材生，有啥好怕的？
嘁，不就是会画几张图纸，能揽几个客户么？人家看的是杜氏这块金字招牌，不是她顾小小，有啥可骄傲的？”
殷梦泽一下就听出是谁，虽然面不改色，心里却掀起海啸——
这女人从哪里弄来的这段录音？
“悦悦，我听说那个顾小小傲气得很，她不去甘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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