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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离开祝家庄市城建局之后，我问道：“司马昊并不完全是喜欢艺术吧。”
张明轩说道：“这一点你说对了，喜欢艺术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而已，只不过有很多人利用喜欢字画来增加自己的灰色收入，咱们这一次的成本是一千出头，但是我相信咱们送的东西，绝对比别人送几万甚至几十万块钱的效果更好。”
我说道：“这我知道。”
张明轩好奇的问道：“你是跟谁学的，我也觉得你拿出来的那些画，像是大师级别的人画的，如果有开发商购买那些画，保守的估计是，他能够得到十几万的收入。”
此时我想到因为贪污而进去的官员，说道：“这点钱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呢。”
张明轩说道：“风暴的余威尚在，来幽州省工作的官员，现在都已经夹起尾巴做人了，而且那些厅级干部以及部级干部，基本上都来自中央，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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